麦辣鸭宝包

就是懒鸭

监护人还能摇号重选吗

答应给 @该用户ID不存在 的一张家常甜饼。

火箭院航空发动机设计师黄&北航主任乘务长羊,军区总医院口腔科主任朔&建设银行行长圈。

黄子愉徐星绪17岁时间线,他们爹妈岁数你们自个儿理吧。欧欧西莫上升。

多项科学研究结果表明,打群架的孩子是没有好下场的。






    徐星绪和黄子愉打群架了。

    其实徐星绪打群架倒也不稀奇,他打架基本上是家常便饭,一礼拜不动手他都浑身不得劲儿。还专打混混流氓,弄得徐均朔有时候想教育也觉得没话训。

    本来让你从小练跆拳道,练到黑带练成国家二级运动员是想让你强身健体,结果让你用来除暴安良了,可以,品质升华了呀,8愧是你。

    但要是说黄子愉打架,还是群架,那别说徐均朔信不了,那即便是有人带着实证去学校跟他们校领导举报,校领导们估计也会断定是那个举报人跟黄子愉有过节。

    不同于啥也不会逃课必备的徐星绪,黄子愉,高二八班学委兼英语课代表,身高一八五,肤白且漂亮。和脸蛋同样闻名全校的还有糟心的理科成绩,不过也没耽误他勇夺数学全班倒数第一的同时兼获语文年级第一,也不妨碍他是全国中学生英语能力竞赛一等奖得主。老师的好助手同学们的好枪手帮手,还是国旗下演讲常驻选手。这样一个规矩懂事儿的好学生,如何做得出这种严重违反校规校纪的行为?这显然是在栽赃。

    但真实的情况就是黄子愉伙同徐星绪跟一群流氓混混儿聚众斗殴而且率先动手,二打五还踩断了对面儿一个人的手腕骨。

    老实说当徐均朔在办公室里见到毫发无损的徐星绪和脏了校服捂着右脸的黄子愉的时候,也以为自己就要由盛转衰得了老花眼。

    "……你们两个今天这是什么互换搭配???"

    黄子愉把遮在脸前的手慢慢放了下来,徐均朔定睛看过去,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黄子愉那原本白嫩光滑的右脸颊如今在正中赫然横上了一道足有三指宽的血痕。黄子愉看着一脸震惊的徐均朔,惶然无措的大眼睛里终于按捺不住,滚下了大颗大颗滚烫的泪珠。泪水涟漪地望着徐均朔,抽气哽噎着喊出一声 "爸"。

    其实徐星绪今天带着黄子愉在放学路上遇见那波街痞的时候本来是没想要动手的。临到周末了,难得学校要被教资考试占用又免了晚自习,徐星绪的一门心思只是想着带出校门前就直嚷饿的黄子愉早点儿回家吃晚饭去。因此无意惹是生非,拉着黄子愉想避开便罢,可那几个混子却偏不长眼,酸眉醋眼围上来,话也会拣嘴里最难听的那几句。徐星绪一看走不成也就不再费事儿了,跟他弟挥挥手让他先自个儿回家吃饭去。黄子愉也点了头就要走的,偏这时候对面领头的那一个混账,对着徐星绪来了一句"暗门子(暗chang的意思)养出来的东西"。话儿才落下即便听见"嘣"的一声重响,徐星绪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便见那个说话的捂着肚子被踹翻在地上,一回头就看见黄子愉死死盯着蜷缩在地的那东西,眼底烧火青筋暴起。还没等到徐星绪想起要上去阻拦他,对面随从的几个流氓已经凶神恶目地举拳朝黄子愉冲了过来。

    徐星绪当即就把头一个冲黄子愉扑上来的也一脚踹翻了。把挎在肩上的书包摘下随地一扔,看了他弟一眼 : "待会儿往我身后躲着点儿,混混打人可没跆拳道比赛的对手那么讲规矩。"  黄子愉已经一个回旋踢把扑上来的第二个也狠狠踢倒在地,瞟他一眼回道那我可忍不住,你这个当哥的还是留点儿神护好我,免得你回家挨打。

    不料想一语成谶。徐星绪眼睁睁看着那个混混手里的那块水泥砖划过了避之不及的黄子愉的脸颊,霎那间脑中轰然坍震。思考力还未回炉,身体已经肌肉本能地抬腿快准狠把那人给扫翻。黄子愉顺势一脚踩住了那人的手腕,拧着眉拿手背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珠,回头看向那混混的眼里盈天的怒火甚至恨到有了杀意。怒火攻心脚底下就使了全力,一脚碾断了他的手腕骨。

    等那群混混逃尽,黄子愉的眼泪登时夺眶欲出。徐星绪顿时如临大敌,急慌慌把纸巾摸出来赶紧一把把黄子愉脸上的伤口盖上,轻声下气地不住哄他道:"不哭不哭,子愉听话啊现在不能哭,眼泪要是沾伤口上发了炎脸上说不定就要留疤了!! 千万不能哭啊,哥求你了。"

    事已至此徐星绪也不敢再耽误,拉着黄子愉叫车直奔了医院来,一溜烟儿的上楼进了口腔科,在专家问诊室找着了正要换衣服下班的徐均朔。

    "行了不用说了,我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徐均朔看着黄子愉脸上那道明晃晃的伤口心乱如麻,也耐烦不住再听徐星绪的吞吞吐吐,拉起已经哭到上气不接下气的黄子愉的手,给他擦擦眼泪对他道:"不哭了啊子愉,没事儿的不就这么小一个伤口吗咱们都到医院了还怕什么,小问题小问题,走跟爸下楼到外科上药去吧,不哭了啊,乖。" 一面哄着黄子愉跟他往楼下去,一面回头冷冷地看着也想跟着下去的徐星绪:"你跟着干嘛?还不赶紧去先给你妈和你干爹干妈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回来再找你算账。"

    




    郑棋元第一个赶到医院的时候,脸上带着的是鲜见的惊慌之色。被徐均朔的助理医生迅速带到了徐均朔办公室,一进办公室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黄子愉徐均朔和站在一旁的徐星绪。黄子愉看上去情绪倒很淡定,见他来了甚至咧开嘴对他笑了一笑,说妈您来了。郑棋元走上前,方才看清了黄子愉的脸上。正在门面上的一条爬虫似的伤口,加上刚上上去的乌黑一片药膏,显得更加可怖惊心。郑棋元看着黄子愉漂亮的巴掌脸和挺直光洁的鼻梁,还有此刻黄子愉不知忧虑的笑容,更觉得无比刺目,脸色越发阴沉起来。转身看向了旁边站着的徐星绪,已经全不是往常的温柔神色。

    "跪下。"

    徐星绪低着头,屈膝便要跪下去。黄子愉眼明手快起身一把扯住了要往下跪的他哥,看向郑棋元焦急地解释道:"妈,不是我哥的错!是那几个畜生先骂的我哥,还带上你们了,我没忍住先动的手,我哥是为了我才打起来的。" 

    郑棋元看着始终低垂着脸的徐星绪依旧面色如铁:"当哥的连弟弟都保护不好让人伤成这样,他还好意思说他没错?你让开,让他给我跪。"

    黄子愉死死拽住他哥的肩膀被急得一时张口结舌,便索性朝郑棋元道:"您要非让跪那我就跟我哥一块儿跪吧,祸是我挑起来的,您要罚就把我们俩一块儿罚吧!"

    "怎么了这是,要罚什么啊?"  一得到消息就慌慌张张赶来的黄子弘凡和高杨刚进办公室就看到这一片嘈杂场景,倒让紧张一路的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起来。徐均朔起身把二人带进来,让黄子愉过来先给他们看。高杨捧着黄子愉的脸,满眼惊骇地看着那伤口,立刻扭头向徐均朔询问道:

    "这……这是怎么伤的啊?!这样不会留疤吧?啊?"

    徐均朔跟两口子简略讲了讲缘由,便给他们宽心道:"外科的主任说伤口不深就破了皮,只要不是疤痕体质,好好上药注意忌口应该不会留印的。就是万一运气不行,那咱就做个祛除手术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院外科可是国内数一数二的,这么个小口子,恢复不成问题的。"   

    高杨听了他说才放下心来。"哦,那就好。没什么大事儿就行。" 因而又说黄子愉:"你说你好好的你跟那些混混动手干嘛啊?你跟流氓能理论出什么呀?你又不比你哥是跟他们打惯了的,自己硬逞强吃了亏了吧?!" 

    黄子弘凡也在旁跟着帮腔:"就是啊,你小子一天到晚能不能有个安生的时候,大暑天的让我跟你妈为了你跑来跑去的,要把你妈晒坏了可怎么办?!打就打吧你还打不过,你不是去年全锦赛(全国青少年跆拳道锦标赛)65公斤级第二吗,就这??连个混混都打不过,你们道馆是骗我钱呢吧?" 黄子愉听得气结,反口回怼道:"我比赛的时候我对面选手手里又没拎着板儿砖上场!!"

    这边父子俩只管对打嘴仗,立在边上的徐星绪看着他弟顶着脸上的伤争得面红耳赤,心里更是难过,不觉就滴下泪来。黄子弘凡看见,就止住了玩笑,忙问他怎么了。徐星绪被高杨揽着坐下,看着父母们,更觉得愧悔难当:"……爸,妈。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子愉。"

    高杨抽出纸巾给他拭泪,柔声安慰道:"这不关你的事儿。你做得已经够好了,星星。" 转而扭头埋怨郑棋元:"哥你看你把孩子吓的,这么半天了孩子心里还琢磨着呢,你刚才干嘛那么凶呢?" 

    "是啊," 黄子弘凡也拍拍徐星绪肩膀,认真宽解他道:"别给自己往身上瞎揽责任,他自己菜带不动凭啥赖你啊。"

    黄子愉:"……"

    徐星绪眼泪汪汪看着他摇头解释:"爸,真不是我们菜。主要是今天对面人多,我又没带人,不然子愉也不会吃亏。"

    黄子弘凡愣了一愣。"敢情你们还不是1v1啊?那你们俩对面是几个人啊?"

    旁边徐均朔听了一个熊猫白眼直接无语。"……那我刚跟你说的宁是汀了个寂寞?"

    黄子弘凡挠挠鼻尖:"你前边儿说了那么些话我也不能都记住啊,我就提炼了一下关键信息,不就跟混混打架然后受伤了嘛……那到底对面儿混混有几个人啊?"

    "五个。" 徐星绪老老实实回道。

    黄子弘凡闻言惊叹地吹出一声响亮的口哨。

    "野啊宝贝。"






    在父与子的新一轮掰头开始之前,还是郑棋元先转过了话头,提起刚才从外科开了药打了药单以后还没到门诊部缴费。高杨一听就起身要跟他同去,又说在这儿呆了半天了,徐均朔也早该下班的,既然开好药了那就都回家吧。徐均朔点头就开始脱白大褂,让黄子弘凡和黄子愉徐星绪先下去。

    黄子弘凡道:"你们俩先跟你们妈一块儿下去吧,我出去抽根烟再走。" 便径自出了办公室门,双手插兜大步流星走了出去。走到吸烟区便从兜里摸出了手机,熟捻地翻出了马佳的号码。

    "喂,马佳。"

    "什么事儿啊,兄dei——"

    "我记得现在北京公安局局长是你大学同班同学吧?"

    马佳调笑的语气便收了起来。"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儿要他帮忙啊?"

    "没大事儿,黄子愉徐星绪跟几个混混打了一架,黄子愉的脸让划了一下儿。"

    "啊?!要不要紧,我这边儿一会儿还有个会,代玮在家呢我让他先上你们那儿看看孩子去吧。"

    "没事儿就皮外伤,哎你别让你老婆跑了!我跟你打电话是让你跟你同学打声招呼去。这东城学区这么大,每天中小学学校外边儿有这么多滋事的混混儿地痞,这学生的安全是不是也太没保障了,他公安局是不是也该整治整治这块地方了?"

    黄子弘凡缓了一口气,又道:"今儿是碰上你俩侄子人高马大还能打,没吃什么大亏,要碰上的一般学生那还不知道能全须全尾儿回得家了。这群混子说得上是危害公共安全了吧,他们公安局也该有点儿行动了吧。"

    "你说得是。是该叫他们局整整了,最好拘上一阵儿让这帮人老实老实。"

    黄子弘凡问:"那你估摸着,最多能让拘多少日子?"

    那头的马佳便笑了:"那得看你想让他们局给拘多少日子了。一帮常年妨碍公共治安的无业游民,他们公安局恐怕还正巴不得找个由头把人抓了省心清净呢,就是拘他们个一年半载他们也没什么招儿。"

    黄子弘凡单手掏出烟盒打开,从盒里抽出一根烟来。

    "那就把他们拘到这片儿的学校都放假。别让我儿子在放学路上再遇到这些人了。"





    高杨拉着徐星绪边哄劝着边走出了门诊部大楼,哄劝着让他跟着徐均朔郑棋元回去了。等到徐均朔他们一家三口上车离开,高杨开了车锁,黄子弘凡方才指尖夹着没吸完的半支烟,从医院大楼里悠悠哉哉晃了出来。看到了他们便过来了,然后就顾自先钻进了副驾驶,在车里继续自在地吞云吐雾。高杨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发动了车,却见黄子愉还直定定地杵在车外,便问:"你还发什么愣呢?上车回家了。"

    黄子愉满眼抗拒和嫌弃地看着车里正烟雾缭绕的他爸,坚定地站在车外抵死不从。

    "我还是病号呢,还是未成年,我绝对不吸这二手烟。"

    高杨闻言看了一眼旁边的黄子弘凡。黄子弘凡捏着烟,朝他很是无辜地耸了耸肩。

    "我爸不把烟掐了,我是不会上车的。" 黄子愉对他妈说道,一脸的态度强硬没商量。

    高杨听了这话,便冲他微微一笑,对他道:


    "不上就不上。"


    ……


    黄子愉蹭到车前拉开了车门。

    "……那我自己忍忍,其实也行。"





    临到小区门口的时候高杨突然想起件事:"诶呀,坏了。今天为了看你你爸临时请的假回来的,你钱奶奶在家恐怕没做够三个人吃的饭,还是从外边儿再定点儿吃的吧。" 于是转头问黄子愉: "想吃什么啊?"

    黄子愉仰着脑袋想了想 。

    "嗯……我想吃油焖鸡了。"    

    高杨听了一口回绝道:"不行,你爸不喜欢吃那个,我定份锅包肉吧,你不喜欢吃少吃点儿。"

    黄子愉:"……您就多余问我。"

    高杨拉下手刹把车停在了车库外边:"行了别那么多话了,跟你爸先下车回家吧,我停车去。"





    "黄子和子愉回来啦。" 钱阿姨笑盈盈地迎上来,结果看见跟在黄子弘凡身后的黄子愉的脸被唬得一声诶哟惊叫。"这是怎么弄的?怎么伤到脸上了!"

     黄子弘凡忙安抚老太太:"没事儿没事儿,这小子在外边儿打了一架,就破了点儿皮不要紧,已经去过医院了。您老可千万甭往他爷爷奶奶跟前说去,要不这事儿就没完了。"  一面挥手让黄子愉快闪:"你还顶着你那道伤在这儿站着是想让你钱奶奶再哭一鼻子啊?赶紧该干嘛干嘛去。" 黄子愉立马抬脚飞速闪去了卫生间。

    等黄子愉从卫生间出来走到前厅这边,坐在客厅沙发上等饭吃的黄子弘凡一见他,立刻皱起了眉:"你怎么还洗脸了呢?!你是生怕你伤口不发炎不留疤啊!刚落的伤你拿毛巾擦擦脸得了你洗什么?!" 

    黄子愉小声分辩刚外面太热了,再说我也没让伤口周围沾水。

    "你没沾个屁," 黄子弘凡气得手里茶杯都想给他扔过去了, "你脸上上的那药膏都快掉干净了,还没沾水!" 便朝厨房里喊道:"钱阿姨!家里医药箱在哪儿呢,您给我拿一下吧。" 接着便瞪黄子愉:"你还不赶快给老子过来重新上药!"

    钱阿姨把医药箱放在了茶几上打开,黄子愉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爸开始开酒精瓶拿棉签,身体下意识开始往远了挪:"……酒精就用不着再上一遍了吧爸?" 

    黄子弘凡无动于衷地继续把棉签放进酒精瓶里蘸酒精:"谁让你小子自己非作妖洗脸的,少废话,坐好上药了。"

    "欸爸爸爸先别上!!咱哥俩再好好商量商量行吗这酒精也太疼人了!!!"

    "谁跟你论哥俩呢?想求老子你还占老子便宜给自个儿涨了一辈儿,给老子坐老实点儿,再乱动弹老子拿绳子把你捆起来!!!"



    "你们俩在干嘛呢?" 高杨一进家门就听到客厅闹腾的声音,脱了鞋便探头朝客厅看。

    黄子弘凡把抹过了的药膏盖好搁回医药箱,把重新上完了药已经被折腾到灵魂出走的黄子愉扔在了沙发上,走到玄关来接过了他老婆手上那唯一一把几十克的车钥匙。"给他重上了遍药,倒霉东西一眼没看住就去洗了把脸,把药都洗掉了。" 说着脸上鄙夷之色越甚:"大老爷们儿了上个药还鬼哭狼嚎的矫情,都是他奶奶给惯的,没个爷们儿样儿!" 

    高杨不置可否地应了一下,紧接着便突然"啊切 "一声重重打了个喷嚏。 

    黄子弘凡马上紧张得变了颜色。

    "怎么回事儿啊??!怎么打起喷嚏来了,刚刚路上还好好的呢,是不是在车库里被冷风吹着了?!都赖我我今儿就不该让你也上医院去,我一个人去不就得了吗,出趟门回来把你给弄着凉了,乖咱喝个感冒药吧好不好?"

    高杨闻言立刻一顿摇头加摆手:"不要不要!感冒灵难喝死了我喝不下去,我不要喝!"

    "好好好咱不喝药,那喝碗姜茶行吗,喝完了以后咱吃盒软糖,然后就回房间早点儿睡觉,好不好?"

    高杨瞟着茶几上的果汁软糖盒子,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嗯……那好吧。"

    "好嘞,真棒!我就说么,像我们家高杨这么勇敢又懂事儿的人上哪儿还找得着啊?真乖。"

    黄子愉:"……"




    黄子弘凡转身准备倒水,瞥见坐在边上的黄子愉,便问:"你还在这儿坐着干嘛呢?还不赶紧给你妈冲姜茶去啊,没看见都因为你着了凉了!"

    黄子愉迅速从沙发上弹射起立:"……哦马上去。"  一面开始往餐厅方向移步一面又回头对他爸询问道:"……那咱多会儿能开饭啊?我饿得都不行了……" 

    黄子弘凡闻言大怒。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和你妈了?!你妈都快生病了你还满脑子惦记着吃饭呢!!书都让你白念了,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缺心少肝的玩意儿?!!"

    黄子愉在他爸把拖鞋扔到他后脑勺上之前一路抱头狂奔到了餐厅,找出了一包姜茶开始往碗里倒。

    然后在搅动姜茶的间隙里含泪拨通了唐米的电话。    

    "米儿,我今天放学遇上混混打了一架,把脸划伤了TAT TAT TAT"

    "啊?!黄子愉你干嘛打架!!!疼不疼啊?"

    "可疼可疼了TAT TAT TAT"

    "你去医院了没有?医生说严不严重啊?你爸妈呢?"

    黄子愉看向客厅里正如胶似漆贴在一起难舍难分的两个人。

    "……正忙呢。"

    "啊?那可怎么成啊你爸妈都不在你自己一个人怎么办呀,你家保姆奶奶在吗,要不你回你干爹干妈那儿吧?"

    "那倒也用不着,反正我已经习惯了。我现在就一个问题。" 

    黄子愉注视着前方那对影子,发自内心地向电话那头的女友求问道:

    "你说我这俩监护人还能摇号重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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